前,冷冷问:“我弟弟到底有没有过你?”
吉尔伽美什闭目不答。古尔克冷笑一声:“没有更好,正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说罢,那的肉刃便沿着被光箭开拓的甬,毫无怜惜地了进去!
古尔克的物事显然比他的箭更,于是更多鲜血沿着男人的涌出。那口女的感细腻如泥,两侧肉被强地挤到两边,再严丝合地裹在凶狠抽插的肉棒上,紧得足以让所有人窒息。金发男人脸上顿时浮现出痛楚之色,古尔克却狠狠掐着他的双腮,迫他只能看着自己:“贱货,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嗯?”
更多侮辱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吐出:“母狗,看你这样子!被我干的是不是爽死了?”
干到兴起时,他拽着吉尔伽美什的长发,一下下地往床上撞!很快,男人的脸被磕得鲜血淋漓,口上,关节,多出了成片的青紫淤痕。下的男人仿佛一件制滥造的玩,不论怎么摆弄都不能令他满意。古尔克着气,把吉尔伽美什的侧压在床面上,从后面进入他。他单手拧着男人翘的大,把男人的屁拍得啪啪作响,一记又一记的沉重耳光扇在男人脸上:“,好好睁开眼睛看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嘎吱嘎吱的床铺摇晃声里,吉尔伽美什的双目略微失焦。被插入的感觉持续传来,痛觉已几近麻木,雌伏于人下的耻辱似乎也不太重要了。那一瞬间,他竟然开始走起神来,思绪晃悠悠地飞出客栈窄小的高墙,飞到澄如琉璃的碧空上。
他想起了绿岛上发生的一件小事。
每年春天的第一场雨后,就是绿岛上红瑚木浆果成熟的时期。雾氤氤的叶下藏着一簇簇红宝石般的果珠,漫山遍野地挤成一片。浆果保质期短,经常造成大量浪费,直到某天银尘突然带来了冰镇果酱的法,这才让红瑚木果酱成为餐桌上常驻的一饭后甜点。
酸甜可口的果肉被捣成细的果泥,再镇入雾隐湖底不化的冰中,是令他也赞不绝口的美味。在自己动前往北之森前,银尘刚好取出了最后一坛,也不知这三个小崽子有没有给自己留一些……
有格兰仕的话,可能留不住。
不过既然东赫也在,应该多少会私藏一点吧?
说起来,银尘到底是怎么研究出这种绝妙法的呢?他一直以为是银尘自带的厨艺,可仔细想来,银尘自幼生活在灼热干燥的褐合镇,断然是不会知晓什么冰镇制法的。何况那熬酱的法子还非常复杂,成品看着简单,可前后加起来得有数十步骤……
真是有点介意啊,当初若是问问那个小家伙就好了。
一声混沌哑的叹息传来,将吉尔伽美什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古尔克的双手正撑在他上面,剧烈地息着。他那一鸡冠似的红发也在剧烈的运动中散乱了,答答地覆盖在青色的上,像一朵开败的花。吉尔伽美什动了动,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满粘腻,想来是古尔克在了他里面。
大约是发尽兴了,古尔克缓缓吐了口气,从吉尔伽美什的上爬下,就光着子随意坐在床,抬手点了一颗卷草烟。他没有看浑疮痍的金发男人,音线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冷凝:“你这么脏,我弟弟看不上你的。别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