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水,子才算得上利索。
殷郊闻言又是一笑:“照你这么个说法,我还得感谢鹿肉不成?”他向上了,胀长的物贴上姬发的屁,只听他声音沙哑:“你舒服了我可还没。”
姬发仍是双分开的骑行姿势,这威风凛凛的坏东西顺着隙进来,穿过后、阴,拂过阴,又是酥酥麻麻又是瘙,姬发心里仍挂念着明日行军赶路,生怕他不知轻重地进来,忍下口中的呻,直起子,伸手握住的。
“别……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殷郊却不领情,胳膊上的肌肉隆起,用了力上下调转姿势,将他压在下,“不行。”
他两手牵住姬发的手指,边亲边,在脖颈、锁骨上留下一串串漉漉的猩红印子,底下的阴一下一下往前,但只是浅尝辄止,玩弄花外层罢了。
姬发并未挣扎,只是垂着眼睛看他,表情隐忍,显然在压抑快感:“明天还要骑……”
这不是拒绝的意思,即使知明日骑会不适,他也不拒绝殷郊,任由他放肆,完完全全把交给他。
姬发总是这样,这么好,包容他的一切,任由他一切事。
那眼睛微微,看得殷郊心里发,他咬住姬发的耳朵,把耳垂弄得哒哒的,低声:“不进去。”
他脱下姬发上最后一件亵衣,又拍拍姬发的屁,将双合拢并在一起,从背后抱着他,凶狠地把进狭小的隙,在姬发健壮有力的双间驰骋。
那阴来势汹汹,又猛又狠,时不时过花,有时磨得狠了,直直撞开两片大阴,与里面通红水的肉贴在一起,摩挲阴,耻不时扫过感的口,愉悦的快感不断堆积,姬发受不住,双止不住颤抖,而前方过一次的又再次立起来。
我居然又了。姬发迷迷糊糊地想,他感觉自己仿佛置于瑶池仙境,感被玩弄,背后是殷郊同样的膛,整个人温热得飘飘仙。
俩人以侧躺的姿势睡在床上,肉贴着肉,底下漉漉一片,被子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只有殷郊背后大开的衣袍才勉强遮挡几分情色。
殷郊手臂环过他的子,双掌各自一团肉,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不断挑逗前方立的,又狠狠抓住大搓。
近十年的军营训练,姬发的能并不弱,肌肉虽不像殷郊这个大块那么夸张,可比起寻常世家子弟也是绰绰有余。他的肌没有殷郊那么壮硕,但也称得上傲然立,也许是阴阳同的原因,前两团又又白,像棉花糖一样,一抓就是一把。
上下两感点被找到,一下接一下,爽得姬发子上下耸动,若不是殷郊力气大强制拥住他,怕是直接弯腰扭曲,弓成一团。
姬发实在受不住这快感,手又使不上劲儿,背后这人跟蛮牛一样,莽撞的很,间被弄得一片红通,怕是要破,只得求饶。
“郊……放……”这声音隐忍又克制,生怕说多了会忍不住出更多愉悦声音。
仅两个字,殷郊就明白了,他压下内的暴因子,不再欺负他,抽出阴,底下蜜色的大果然通红一片。
殷郊压在他上,手指进汁水腻的花,一前一后抽插,摸过前端感的肉粒,同时张开口,进眼前鲜红艳色的,吃得有滋有味,时不时弄旁绵绵的肉。
姬发抱着前爱人的,任由他吃,感受下口泛滥,在殷郊又一次碰到胀的阴时,他再也承受不住,不自觉起腰,又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