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最脆弱的脖子,一时半会儿反击不得。
“那私下斗殴,按军令该如何罚?”
崇应彪反击:“你不讲武德,光打我一个,你拉偏架。”
“谁说我拉偏架,这不是正准备去罚姬发吗?”殷郊笑笑,边的姬发已经自行起,不要殷郊搀扶,眼神仍然凶狠地盯着崇应彪。
殷郊拍拍他肩膀,“我这就带他回去罚,给崇二公子报仇。”
“呸!”崇应彪又啐一口,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背影,我信你个鬼,你会舍得罚姬发?
这世间还有公理吗?到底有没有人这俩无耻之徒!妥妥的仗势欺人!义愤填膺的崇二公子似乎忘了,一开始挑衅的人是谁。
总之,混乱的局面就此停止,西阵、北阵打架的兄弟也被拉开,各人回各位,或喝酒谈天,或药骂人。
姜文焕举起酒杯敬鄂顺,笑:“今天这出戏好不好看?”
旁边的鄂顺坐下喝了口酒,不答,心里却想,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了!
另一边,回了营帐的两人依在一起,殷郊拿帕子给姬发干净脸,崇应彪出手太重,也不知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
姬发靠在他肩上,见他专注的样子,心里一,手轻轻抚过他右脸的伤口。
“你脸上的伤……主帅出手也太重了些。”
“无妨,这伤说明父王重我。”他低,用帕子给姬发手,“我要更努力进,才能更有能力在战场上为他分忧。”
姬发默默无言,心里叹息一声,伸手取过药膏,指轻柔地抹上脸庞,将药搽在伤痕。
殷郊看着他不自觉噘起嘴,一副心疼的表情,心里再多委屈也化作潺潺,向全各个角落,他拉住姬发的手,正要吻下去,却被外面的呼喊声打断。
“殿下!”
是守在门外亲兵的声音,一般无重要事他们不会轻言出声打扰,殷郊只得放弃亲吻,朗声答:“什么事?”
“姜少将军派人送来了鬼侯剑。”
方才喝酒时不太开心,也没注意到鬼侯剑被落下了,殷郊起拿回剑,随意丢在案上,又到门口与亲卫耳语几句,让他们送热水进来。
姬发见他把剑又是随手一扔,更是疑惑:“今日究竟怎么了,鬼侯剑随意丢在外面,也不怕被人捡去。”
“谁敢捡?”
“你没看崇应彪今天馋鬼侯剑的那个眼神,杀了五十个可把他嘚瑟坏了。”
“哼,手下败将而已。”殷郊卸了甲胄,又去扒姬发上的盔甲,“他杀了五十个又怎么样,鬼侯剑还是属于我的,我比他杀得多。”
姬发拆开腰封,举起双手任他动作,“那你还不开心,平日里你对它可是紧张得很。”
殷郊停下手上动作,起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姬发,“先陪我喝一杯。”
姬发上甲胄解到一半,松垮垮挂在上,张不开手臂,两手指住酒杯,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