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嗤笑一声,张开双臂抱住他,把tou埋在他颈间,“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姬发顺势往后躺,两个人就以这个姿势上下贴在一起,他伸出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殷郊蹙起的眉tou,似要化解他的愁思。
“今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帐里,看了半天的书,无聊死了。”
殷郊笑里藏着狡黠:“哦?孙武的吗?”
“当然不是!”姬发小声嘟囔:“你还好意思提……那可是兵家宝典。”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亵渎了经典。”殷郊亲他修长的脖颈,赔罪dao:“下次我换个其他的。”
姬发瞪他一眼:“没有下次!”但他的手仍在轻柔地按摩殷郊眉间,并未真的生气。
“我今天读墨子,又不自觉想到昨日的场面,主帅真乃ding天立地的大英雄。”他语气崇拜,眼睛里闪耀着向往的光芒,“我以后也要成为他那样的人,统帅千军,骁勇善战,最主要的是,忠心赤胆,保家卫国,让老百姓有家可归,不会liu离失所。”
“……”
见殷郊闭着眼睛不说话,姬发低tou轻声问:“你怎么了?”
“……无事。”殷郊在他耳边低低应了一声,“只是有些困了。”
他睁开眼睛,转移话题dao:“你说tui间还是难受,让我再看看,帮你搽药。”
姬发思绪一下被转移,红着脸任由他解开亵ku,掰开tui看中间的肉xue。那红通通的花xue已经没有早上那么zhong了,只是中间仍旧有些合不拢,殷郊净了手,手指抹了药膏摸进去,轻而易举送到最里面。
姬发低低地呻yin一声,觉得舒服又满足,那淫dang、min感的花xue紧紧xi住手指不放,最深chu1溢出晶莹的yeti来。殷郊抽出手,指tou上有透明的水光。
他轻笑一声,张嘴就要tian去,姬发脸更红,急忙拉住他的胳膊阻止:“别!”
但失败,殷郊tian完指尖的水,又低tou亲他小腹,落下一串shi漉漉的吻:“害羞什么,在家里都不知dao吃过多少回。”
“等过几天回去我再好好吃上一吃。”
姬发被他呼出的热气tang得发抖,心知他口中想吃的是花xue,小腹又酸又麻,连带着双tui发ruan。殷郊又往两片阴chunchu1抹了药,特意绕过最前面ting立起来的阴di,不敢再挑起更多欢愉。
见他搽完,姬发赶忙拉起ku子,生怕再发生更多糜烂的情况。
殷郊边ca手边问:“前面xiong膛难不难受,要不要抹药?”
姬发把脑袋埋在枕tou里,低声dao:“不要,我要睡了。”
阴阳易位,这会儿又变成他困了。殷郊又笑一声,眉间舒展许多,上榻抱住他,“那我给你rourou腰,睡得舒服些。”
两人依偎在一起,像两只取nuan的小狗,依赖地抱住彼此,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nuan呼呼的怀抱,还有轻柔地按摩腰bu,舒服极了,姬发竟真生出几分困意,他迷迷糊糊拥住殷郊,“快洗漱完睡觉吧。”
殷郊自然称好,两人随意洗漱一番,熄灯躺在一起。殷郊仍牢牢锁住他的腰,姬发tou靠在他结实的xiong肌上,睡意朦胧间忽然问dao:“今日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只有殷郊绵长的呼xi声,就在姬发以为他真睡着时,又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今日选好了冀州知府的衣冠冢地址,我亲手捧的土,以祭哀思,父亲已决定上书为他追封。”他语气平淡,似乎在刻意压抑什么,“毕竟是忠臣。”
是啊,忠臣,一介文人士大夫,敢在同僚反动时毅然决然赴死,也不愿归降,此等气节,世间罕有。
“以shen殉国,安能归死。”姬发dao答,但殷郊又是沉默不说话。
姬发觉得今晚的殷郊很不对劲,似乎在隐瞒什么,他伸手在他shen上乱摸一通,想找找看是不是有没发现的伤口。
殷郊捉住他的手,暗叹一声:“还想不想睡了?”
姬发感觉到屁gu底下的东西隐隐有抬tou的趋势,不敢再乱摸,乖乖地躺在殷郊怀里,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殷郊说:
“你明天依旧在帐里好好休息,别出去了。”
“嗯。”姬发低低应和一声,随他一起沉入梦乡。
深更半夜,静如死水。姬发突然感觉腰被紧紧环住,呼xi困难,半睁开眼睛,只见殷郊像梦魇一样,眉tou紧锁,双手用力锁住他,像要rou进骨血一样。
姬发还未反应过来,又听他低声呼喊:“姬发……”
“嗯?”姬发以为他醒着,出声答应。
殷郊念叨他的名字几声,又以更小的声音念dao:“妈妈……”
姬发这下明白过来,他是真被魇住了,连忙伸手探他鼻息,确认呼xi稳定才放下心来。
“我在。”
他低低地答应,再次抚过殷郊皱起的眉tou,想安wei他,舒展郁结。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又恢复宁静,除了两人稳定的呼xi外再无其他声音。姬发心里惦记着殷郊,下定决心明日定要问清楚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