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七扭八的挂在自己上。

        “我在修行啊！不能伤人的。”

        “想不到把，我可留了一手嘿嘿。”

        “跟着我有什么好嘛？”

        宋以寒长，十五六岁抽条的快。但还是没能赶上浮青的个。这个不靠谱的姐姐，对人间什么都好奇，都感兴趣。只可惜现在战乱，哪哪都荒凉，不然还有更多好玩的。

        她们坐在宇宙洪荒，旷野万物之间。浮青眼睛亮亮的好像看穿这一片苍穹。

        她说妖有意识之后就只知自己要修仙。妖没有人类的过去，没有目的。但她觉得她修仙是有目的，虽然她不知为什么，但是她想。

        “那你修成就要离开我了吗？”

        “当然啊，你我有缘，我陪着你，帮你渡苦离难，我说了我是来报恩的，行善积德，能快快涨修为的！”

        到时候浮青也会为她眼泪吗？

        宋以寒着脸心想，也好，起码我对她也算有利可图。

        “……你这话说，不过你为啥要一直陪着我。”

        “那你就这么修行？”

        有时候有村民会给点剩饭，也会遇到还没进村就被赶走的事情。荒地里也没有破庙的话蛇就盘着女孩睡在树下。有时候蛇会去抓一点野兔，抓点鱼，拿回来让宋以寒。烤完还嫌弃宋以寒的不好吃，说自己要吃传说中人类的叫花鸡，烤猪。弄得宋以寒没招没招的。

        “想什么呢小孩，你们人类寿命这么短，我肯定能陪你到死。你死之前我都会在的。”

        她们依偎着，星垂平野，月照大江，一夜好梦。

        女孩背上一沉，蛇的本不该有温度，偏偏她觉得背上的。她低着笑了笑，还是抓上了从背后伸来的手。

        “你反抗啊！”

        “嘿你这小孩！”

        “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

        浮青从树上下来，还没变回人形就着急的给自己辩解。但她很快就变回了人模样，挑着眉，颇得意的从树杈上取下来半袋兔肉干。

        “……你确定你是来渡我的，不是来给添堵的？”

        宋以寒也不是不清楚生死，她脑海里只能翻出爹娘死的时候自己有多难受，哭了三天三夜。

        这一路浪，倒也遇到了一好人多的村庄。浮青嘴子快，相好会撒，再加上宋以寒的世实在是惨。添油加醋来一段，真把父老乡亲听得掉眼泪。忙把这一对因为灾荒离失所的姐妹俩带到了村子

        浮青扔了兔肉就去挠以寒肉，这个素来沉着脸的少女，再一次被她逗得笑闹在一起。她笑累了，倒在浮青怀里，那么近，去看她眉间的几颗痣。宋以寒看着看着，抬手描绘，不像在看浮青，倒像是想把她的轮廓记住。

        浮青递过去，还是歪歪脑袋想要邀功的样子，宋以寒又好气又好笑。她自己也不过是十多岁，想来今晚还能有肉吃也算不错。只是浮青手臂上划了长长一，看的宋以寒目惊心。

        “修行这么重要吗？”

        战乱时候荒野也不安全，好不容易攒了点兔子肉，宋以寒出去找找野菜，回来就看见浮青委屈巴巴的攀在树上。原来是遇到了强盗，气的宋以寒直怼她，这么大个蛇打几个人打不过。

        “那不废话？我在这就是为了修行啊！不修行干什么？”

        “你不想吗？”

        我想吗？我想啊，可她真能陪着我吗？宋以寒忐忑的看着浮青，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话在嘴边说不出口，只能别过脸。

        浮青翻了个，凑到宋以寒面前，把天空挡的严严实实，为在眼睛的位置给星星留了闪烁的窗口。

        “我叫浮青。”

        “我叫宋以寒。”

        浮青说着，篝火里的木被烧得劈啪作响，一些火星子顺着烟和风扶摇直上。星星点点，闪闪烁烁，一路汇到了天上成了星星。浮青就这么向往的看着满天的星星。

        她要成龙，成仙，她要飞。

        “害，他们人多，我躲得不及时。”

        “咋了还不让我跟着你了？没了我谁给你打野兔。”

        “干什么？这哪有干什么？修行我就能成龙，能成仙！到时候就法力无边，就能飞啦！”

        “都和你说我修行了。”

        “我修长要千百年呢，你到时候早就死了。”

        浮青给她这怼的，好气又好笑，猛地一宋以寒的脸，疼得她嗷嗷叫。完了就气得变回了大蛇团在火堆旁不理她了。

        “哼，基本都是你吃的，还要我给你烤的入味。”

        浮青开始逐渐适应了双，但还是要指示宋以寒背自己。气得宋以寒背着她质问，她到底是报恩来的还是报仇来的。说完了逗的两个人都哈哈大笑，笑的站不稳，就倒在路边的芦苇地里笑个畅快。

        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抬眼看这天地茫茫倒也无所畏惧，毕竟这地上有两串脚印。

        “那你修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