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话问再一次上宋以寒哑口无言了，她面对浮青时常觉得无力。人间一些无需多言的尝试，定义，和潜台词，浮青都不理解。可自己搜刮肚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她着急因为，她知浮青理解错了，她无力因为，她也不知正确的解释。

        浮青看宋以寒又开始皱着眉表情奇怪的看着自己，拖着下巴想了想。

        “我想飞啊，宋以寒，我想飞。”

        “为什么？”

        “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从混沌里醒来，就只有一个念，就是我要飞。你看天上的云，鸟儿，还有星星！对了还有蝴蝶！它们都会飞！天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我上去看看就知了。”

        “那我呢？”

        “什么你呢？”

        “你成仙了，神仙不都是要无私情，断前缘的吗？”

        浮青看着宋以寒那双眼睛，真的，真的好看的紧，亲切的。她愣了一会，突然觉得这双眼睛怎么突然这么好看了，波光闪闪的，像了繁杂的宝石。

        “我大概会忘了，但我成仙的时候你也早就死了吧？不过宋以寒，我想带你飞。”

        浮青还挂在她上，画大饼的比划飞行的好。宋以寒又一次感受到哪种酸涩但兴奋的温，她咙好像落了羽。此时她们路过一片矮树林，两旁的路宽广，大地裹着火光似的晚霞的。归鸟啼鸣，浪的人被允许听一听的着群鸟扇动翅膀的风声。浪的人啊，你两手空空，可不要说自己一无所有。

        这一刻她可以忘了浮青的话里残忍的直白和天真，她可以忘了妖的话里没有情，只记得浮青和她说

        她要带自己飞。

        过了那个树林，路逐渐开始有了归整的样子，看样子前面可能是一个城市。她们和其他难民一样被拦在城门外，等着官员一个一个审登记。城市能收的人也有限，自然是强力壮的留下好，边上就有很多大人家的家在挑挑拣拣，好的就收了长工。

        浮青和宋以寒人模样都好，很顺利的就被一大人家收留了。这座城明显富裕，城门一，里外便是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面好像从来不知这个国家在打仗似的。这让宋以寒一阵唏嘘。

        初到人家里，浮青还是对什么都很新鲜。可她毕竟从没经历过人类的规矩和尊卑，探探脑的一下就让事的人抓了刺。恶狠狠地杀鸡给猴看，要给浮青一个下威。浮青不明所以，眼看着也要吵了起来。宋以寒急忙替浮青挡了下来。

        闹这一出，分来的工作也不太好。又重又累的力活。浮青了两天就不乐意了，她还是喜欢在村庄的日子，变成蛇出去打来猎物就好。顺手，饱，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哪像在这里，每天重复一些没意思的事情。人类真奇怪。浮青丢了扫把就蹿到树上偷懒去了。

        但眼下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了，远离战乱，有吃有喝，不用宿荒野。她说不了浮青，只能每天把浮青的活也自己干了。

        这样每天宋以寒都很忙，可是浮青更加不满了。宋以寒宁可每天在这个小地方，这些无趣的事情，还弄得又慢又累，还不和自己玩。觉得宋以寒又和之前从陈家村离开那时候一样，在闹脾气。不想自讨没趣，就每天悄悄变成蛇去大街上溜达玩。

        她也不是一点不想着宋以寒，她还记着宋以寒和她要爱呢。什么是爱啊？蛇晃晃脑袋，化作人形，在街上边走边看。但这一布没人理她，她见别人有穿的好看的，谁都欢迎，于是，也给自己变了一。

        摇一变富贵人家打扮，走着问着。有人看她穿的不错，但是看着傻气，问的问题也奇怪，怕是有病。也不想找麻烦，还是都没理她。

        但偏路过了一个华丽的地方，被一些小厮模样的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