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温柔又贴的藉比以往那种澎湃剧烈的快感要慢多了,却也很熨帖,不仅不痛也不至于爽哭出来,当真叫人一舒畅。宣宓舒服极了,梦里两人温柔缠绵,吐的哦柔媚可人,当真被一点点送上了巅峰。
待看将他盖的严实的冰蟾被,趴在他前的鼓鼓的突起可不正是覃越这厮!
“哦……嗯……好棒……”
“少夫郎!你这是甚?怎么如此急?”
不,等等!宣宓惊醒过来:他明明一直以覃越的正君自居的啊,要不是他帮覃越聘了厉淮阳,本来的正君位无形中就只有他啊!
宣宓吓了一大,正要起坐起来,腰却一酸,下出一粘稠的,然后被一巨物严严实实堵了回去。
幸亏覃越不知他什么美梦,只是小心地寻着他的感点,耐心伺候着,平日里她喜欢用大开大合的姿势把这碾得烂,现在更多是伺候这位祖宗,让他舒服,便控制着自己的喜好,努力让宣宓舒爽。
耳朵被那热气氤氲得发红,宣宓发麻,后悔自己又嘴快惹出事端来。
厉淮阳?
他本来还在这种酥麻的半睡半醒之间,不料口突然一疼,一条被子完整盖住他,他募地惊醒,便听见门外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是侍童捧溪故意抬高音量的喝声。
然后仰,故作无事发生地询问:“外间怎了?我已换了衣便要睡了,若是无什么大事就改日再说。”
“要不要把夫郎叫进来看看,爹爹是怎么一口、一口偷吃着属于他的大鸡巴的?”
他怒视着被子里的人,薄被却一掀,覃越冒出来将他抱住,两人一起躺下来的时候一口住了他的耳垂。
乘着覃越,把她吃得仙死,得她要求饶的。
宣宓又惊又急,一想到外突然到访的厉淮阳,便吓得浑紧绷,可不知是两人结合得太还是如何,他一被吓,却又是将覃越吃进去几分,而且一咬又发现,这登徒子居然更了起来!
这被子很大,却是冰丝织就的薄被,在这夜晚时分盖在人上,温度正恰到好。
方才不是梦,他竟然还吃着覃越的雄!
她故意喑哑着嗓子,凑在他耳畔说:“怎么?爹爹不知他女儿怎回事吗?难女儿不是正费心费力地伺候着爹爹尽孝,耐心拜访女儿未来的小妹妹小弟弟么,嗯?”
可话连篇,篇篇用,在这种淫词浪语之下,宣宓发现自己的子竟卑劣刺激地陷入兴奋。隔着一门,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儿婿在外请安,他在内偷情,肚子里怀着继女的孩子,一下一下、把属于儿婿的大鸡巴进自己饥渴水的里……
然而覃越又温柔促狭地了他的耳垂,用一
宣宓本还惊慌失措,不知怎的,听厉淮阳一口一个老夫郎、妻主,心里突然便有些不忿,明知故问:“何事这般焦急?你那妻主怎么回事,你寻不到她便来找我吗?”
宣宓却觉得热极了,浑都热,尤其是上的人,更像是一团火炉,活生生要将他烤化。他忍不住狠狠隔着被子拍了几下,低声骂:“快出来!”
自打宣宓发现怀了孕,便已经把中馈之权移交出去了,也免了覃越后院夫侍们的请安。除了覃越每日雷打不动地来看他,算起来,宣宓的小院里已经许久没人拜访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边促狭地问,一边抬,原本只是着不动的又缓缓抽插起来。
外厉淮阳果然没有再进来,只是扬声说:“叨扰老夫郎了,只是连亲卫来寻妻主,妻主不在,我便来请示爹爹了。”
差点被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