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妙的语调说着:“真会吃啊,偷情就这般刺激吗?夹得好紧哦……”
一边说,一边弄,宣郎君浑赤,偶尔被她温柔地撞起来,间便会滴下几爱落在榻上,然后又因为她的退出落下子,从而沾上屁,因着这些蜜,空气中生出暧昧蛊惑的香气,他的上下起伏时也有了轻微的啪啪响声。
“你嗯……不要……”宣宓又慌又乱,发现自己还是不知不觉地被带跑了。一边想坚信自己才是正当的,一边又被当着正主面偷情的背德快感汹涌地冲刷神智,差点舒爽地叫出来,他及时捂住了嘴。
厉淮阳依旧在外,说:“是里来人召见妻主。我也不知妻主去了何,如若妻主归家来请安,还请爹爹转达一句。”
说罢便告退了。
在外等候的这位新君浑然不知他要找的妻主正在继爹的美人怀里抵足缠绵,交缠乱。
宣宓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忍不住心底的瘙,人或许都是贱的,越背德反倒越刺激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唾弃完自己,腰便被捧着靠在了墙上,覃越与他面对面坐着,将他摆成跨坐在她腰上的姿势,重又颠了起来,一边一边起他绵的两只大:“乖,人走了,咱们继续。”
“嗯……你个混账……”
宣宓早就出了一的薄汗,因为紧张也因为这温柔的情热,榻靠墙,覃越伸手将小窗支起,晚间的风便轻柔地卷进来,惬意舒畅。
“阿越……里找你,”宣宓眯着眼享受,终于在沉溺的欢爱中想起一个疑问,“唔,要紧吗?”
覃越答非所问,埋在他上一边一边回答:“不要紧啊,阿宓都这么紧,再紧一点会把妻主我夹断的吧。”
宣宓羞红脸,拿手锤她,力像小猫的拳似的:“登徒子!谁问你这个了,没个正经的。”
“都是因为你怀了孕,不然我怎会让你有机会问这个?”覃越嘴巴上下来的汁,长吁短叹。
她抱着人换成后入式,双手绕到他前去抓着两只垂摆的房挠,温柔又耐心地深入。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是朝廷找,我现下便不得不爬起来;然而是皇来人,非是急召,八成是芝麻烂谷子的事,拖一拖,不碍事。更何况我还在你这,唔……让我先好好拜访问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