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凌儿,我又不会这样对你……”
你打断他,冷笑:“是啊,今日消息传出去,外面儿的风言风语又该骂臣妾妖妃了,且不说那个太监错不至死,难陛下还能杀了所有传消息的人吗?”
越澜风犹豫了,但还是轻声劝你,“凌儿,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躺在床上,恢复平静,反正只是为了告诉越澜风理,又不是真想救回那个太监,但你说教一通,最后发现有个更为简单暴的办法。
“只是陛下以后什么决定,都要事先经过我的同意,您得到吗?”
他惊喜地点,只要能与你多多接,这些事情自然都不是问题,随后他皱起眉,轻轻走近,“凌儿,你对我不必那么恭敬,只要你愿意,你永远是我心中的洛小姐,我在你面前也从来不是皇帝。”
你懒得同他掰扯这些问题,反正你经过上一世的检验,清楚越澜风必定不会违抗你的任何要求,而后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挥手让他过来。
他以为你又要打他,但还是顺从地将脸颊凑过来,眼里满是情意,睫微微颤抖,但只见你伸手,轻柔地了浮现红痕的位。
“疼吗?”你抑制住哽咽。
他点点,又摇摇,“疼,但是凌儿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你终是叹了口气,疲惫感如浪袭来,“你定是好几日都没休息好,正好我也乏了,今日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知吗?”
你看着他真挚地应下来,便又把他拉近些,直至耳边厮磨的程度,不带任何的吻落在他颈边,你用气音告诉他:“我若说司空衍不可信,你会相信我,把他理了吗?”
他全顿住,在你面前,或者说是在所有人面前装出来的草包模样终于松下去一瞬,又很快立起,笑着帮你挽过耳边碎发,神情晦暗不明,“凌儿要好好休息。”
他离开后,你连了好几口气,司空衍之前是宁国质子,受人欺凌,因而和虽为皇子却出不好不受重视的越澜风成了至交好友。你不知是哭是笑,你旁观了他人命运,只看得见自己所见凄惨和推测的心死,却不知,令他痛苦的原因有几分是因为国破家亡,又有几分是因为故友背叛。
不再想这事,你强忍着痛,你把门口守着不肯离开的彩衣唤进来,让她去找一个叫喜德的太监,应该是负责御花园的洒扫。
喜德过来的时候佝偻着子,姿态摆得极低,看着比寻常才还卑微老实些,他没抬,只觉得你目光锐利,大概是贵人对待才都这样。
可你双目猩红,死死盯着她,连彩衣都看出了你的不对劲,她和你关系不错,便大着胆子上前两步,俯下握住你的手。
你紧紧闭上眼睛,想到就是这个人,你在画面里看到的这个人,他用狗链牵着越澜风在御花园里爬行,还时不时对他殴打辱骂,用那个残缺的地方淋羞辱刚刚还立在你跟前的白净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