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萧逸摇,自嘲地笑,我平时训练比赛,参加商业活动,有时候再想想你,够忙了,哪里玩得起来。你知不知我每次想起你,心累得就像去了半条命。
你可以不想我。我撇嘴,但别把罪名都安我上,难你和你女朋友爱的时候状态不好,不够持久,你也要解释说是因为想到了我,所以才得那么快吗?
几年前好像也有人这么说过,我笑笑:天如此,吃过不少苦。
这种事情也包括在内吗?
莫非你们各玩各的?
昨夜我答他,我来攻城,来略地,来强取,来豪夺。可当她的面再用这套说辞,未免太过嚣张,人生在世,多点圆为好。我转开话题:不如问我何时离开,就在明天。
他打断我:对,你只是走了,拍拍屁走得毫不留恋。
出门前我问萧逸要不要一起喝咖啡,他气鼓鼓地非要抱着我的枕赖在床上,我只能独自下楼。刚在咖啡厅里落座就看见他女朋友走过来,我暗自庆幸,不是被捉在床,那种尴尬场面我实在懒得应付。
萧逸默认了。这回轮到我诧异,也太夸张了吧,这是什么交往前的不公平协议啊。
你想我的时候,她知吗?图什么呢?
我以为萧逸会急,再力行地证明一下自己绝对持久,毕竟男人都这样。但他只是无奈而溺地笑了一下:不想你这件事,我不到。
你这么在意这个戒指?吃醋吗?那我告诉你,我的结婚戒指依旧会是这个样式,而且会比现在这对更漂亮更昂贵。
嗯?
萧逸,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呢?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你就是故意的,你见不得自己不要的东西被别人当个宝。第二年你回来,说参加百年校庆,结束之后我送你回酒店,你在停车场里问我,能不能跟我回家。可我们哪里还有家呢?
我是该谢谢你,给我搭建了一场虚幻的美梦,再给了我一点摸得着的奢望。萧逸哂笑一声,嘲讽,你明明最清楚这个戒指应该在谁的手指上,谁才是最适合它的。可你只给我留下来这个东西,唯一与你有关的东西。你送我的礼物,我不能主吗?
萧逸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她知。
我并非吃醋,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像一个小男孩在雨中哀哀地哭,可能是迷路,也可能是被抛弃,但他倔强地避开路人的伞,来证明自己并非走投无路。
我们在一起之前就有过协议,关于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忘记你,那就不会每次都玩这套藕断丝连的把戏。
他一针见血,我装傻充愣,干脆起床梳洗,幸好有先见之明,在行李箱里准备了长袖衬衫和曳地长裙。
你很傲慢。她给我定。
过去的种种恶行被萧逸一一揭,我丝毫不觉得可耻:是啊,你着的订婚戒指还是我当年的设计,不谢谢我吗?
我在萧逸边,满打满算快两年,见过队友见过朋友,也见过他的养父。所有人都知他边人是我,可每次聚会闲聊,大家最爱谈论的依旧是你。他们提起萧逸,必定提起你,说你怎样伤透了他的心。他们总对我说,小嫂子还是你好,萧哥就靠你来拯
别这么说,萧逸。我突然觉得难过起来,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
很简单,只要与你有关的事情,她都不会过问。
第三年,也就是今年,你又想干什么?你应该看过新闻了,我已经订婚了,婚期也快决定了。
第一年你回来,是听说我交了女朋友。你还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你一见面就抱了我,我还记得你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萧逸好久不见。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你,可我连一手指的力气都舍不得用。那几天我多开心啊,我以为,你是为了我回来,可你又走了,我也分手了。
二人干脆拼桌,她率先开口:你究竟回来干什么?
的手机,想好借口了吗?
这个说法倒有意思,我挑眉:说来听听?
图我。萧逸回答得言简意赅,随即慢慢抵住我的额,声音听起来有些哀伤,你看,你不要的东西,别人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