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息小心地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他不断下的。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念息看着少年憔悴苍白的脸,心中莫名酸楚。
念息看他眉目冰冷的样子,这些天的不满连带着倔劲一起上来,说什么也不肯走。
她毫无来由的善意,消失得也毫无征兆。
景借的突然抖起来,他脸色骤变,挣扎着就要从她上下来。
景借揪着她的衣领艰难坐起,凌厉的眸子里怒气翻腾:“你真以为孤不敢动你?”
她那样轻缓地朝他走来,背后像是盛着光一般,可就当他毫无防备地沉浸在她温热的抚摸时,她却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以为自己是要让她活着,百般折磨,拷问,可却在得知她醒来后丢了理智,看她仓皇地缩在角落里时连一手指都不舍得碰。
她要杀他,她说他活该,她要离开他。
“若非他们都唤我夫人,我还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罢了,你开口就是。”
景借子一僵,握着她衣角的手骤然变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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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成这样,我竟毫不知情。”
女孩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炽热,他眷恋地轻蹭她的衣裙,口中不断传来难受的哼鸣。
如今她似是忘记了一切,可他要怎么当一切都从未发生?
“出去。”女孩的话把他带回那日的场景,那是他光想一下都痛不生的记忆。
她不知自己怎么会同面前孱弱的少年结为夫妻,但事已至此,两人总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他该恨她,可在她闭眼后却疯了一般让人把她救活。
可是太晚了,念息感到裙一热,涓涓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之前偷跑出去是我不对,那我不已经被了一刀吗?你若还不解气,想要我如何就痛快说出来!”
念息满是血时看向他的眼神,像在凝视一只丑陋的怪物。
“没事没事,先解出来再说...”念息先是僵了一下,意识到发生什么后迅速稳住表情,然后将手覆到他的小腹上打圈按摩。
“你不肯见我,也不肯让我知你的病情,是...还在生气吗?”
“嗬嗬...嗬...呃...”景借扭着两眼翻白,膀胱里这几日积存的余都被徐徐按出,那通红的物酸胀不已。
下的松快让少年按耐不住地仰着脖子哼,两条瘦弱的不受控制地四乱蹬。
屋内气氛骤冷,就在她忐忑之际,那人突然抬,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得嘴泛紫:“好啊,去把衣服脱了,与孤同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