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要給她腳上拴鏈子;嘴里個球,不讓她說話。尖上掛著鈴鐺,把那兩點紅夾得高高腫起來,連花上都穿一個鈴,讓騷豆子站起來縮不回去。所有鈴鐺都用細鏈子穿在一起,走哪兒都叮叮當當的響,讓人知小騷貨來了。
這麼想的時候,傅搬刀下也站了起來。但這時候他已經進京了,跟考子們一起報名領考務用品,不好意思光天化日開擼的,只能扭扭子、讓布料摩雞巴止渴——不行隔靴搔癢越搔越癢。他只好不想真珠,想想藍天白云讓雞巴消腫。
偏偏有個考子就在他邊。人多,貼得有點近。這考子還比較銳,就感覺到了傅搬刀的變化。而且考子自己是個好男風的,就多了心,認為傅搬刀是對他動了致,但臉薄,當面沒敢說。他看傅搬刀材壯、面龐俊俏如好女,也自動了興頭,津漲在那話兒里幾乎要溢出來,也是臉薄,沒好意思開口,倒是當天晚上摸到傅搬刀的窗下,打扮得緻括、髮髻梳得溜光水亮,要討好佳人的意思。傅搬刀早知覺了,暗自好笑,也沒有說破,只熄了燈,關了窗,意思要他知難而退。
這考子知是知難了,但又想傅搬刀會不會是故意設個難題,考驗他的。這人哪,情字一上心,就患得患失;色字一上頭,就失張失智。考子準備撬開窗戶進去,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傅搬刀這次嫌煩了,揮手放出實力把他打倒在地。這是隔山打牛的本事,不容小覷。考子知厲害,爬起來就一溜煙的跑了,姿勢有點踉蹌。回去一看腰上,一大塊烏青。
傅搬刀就在那里備考不提。真珠留在閨閣中,她兩個父親公幹快完,先差信使回來,說事情是好的,家業又要往上旺一旺,只略有點阻礙兇險,若能再拉攏一個有力人家那就更保險了。
信差來的時候,菱角并不方便。狗還在她的里。
她這種調教熟了的體,正在旺盛的年紀,家夫遠離良久,叫她如何忍得住。但也知如今家業大了,不好胡非為,否則要吃苦頭。若說偷情,外頭男人哪個是靠得住保守秘密的?真珠不笨!她看來看去,最後還是選了狗,比男人信得過。狗又比男人雞巴持久多了。
一般人可能很難狗交,就因為狗比人,口張得不夠開時很難進去;狗裡頭又有交骨,梆梆的,哪怕口沒有張開都能闖插,容易把肉插傷了。但菱角是誰啊?她間那是被調教得如何爛熟的什麽樣的名啊?狗剛一起來,熱燙燙的頂在她屁溝那兒,她口里就水汪汪了。狗很聰明的自己循著水源到了口,一湊,龜頭努了進去。菱角舒服又滿足的呻喚了一聲。狗動了起來,菱角也努力迎合著。狗插得爽了,趴在她背上著熱氣,菱角的耳垂被呼得又紅又熱,下頭花徑得更緊了,狗一發快活。兩相得趣,第一次搞,就搞了足足半日。
菱角知狗的時間長,怕白日宣淫時,人家來找她,有所不妥,就幾乎都是晚上弄,白天睡覺。又置了個靜室,說是裡頭念佛功德,不要人打擾。
狗對她又忠心,在外頭一句話都不會說,令菱角弄得心滿意足。一只狗食髓之味以后,又養了一只。漸漸的大起膽來,白天也弄。美翹得高高的,讓那只輪值的花狗插著,她自己趴著,吃雙份的草莓和摜油,上下都不虧待。另一只大黑狗在旁邊搖頭擺尾的,伸鼻子嗅她的尻溝。
這狗插屁眼子有個專門的好處——因為狗本來愛吃糞,所以走糞門對有的人來說是嫌太臟的事,以至於還要專門的麻煩清洗的,對狗來說就是美食與誘兼備的小了。狗對一般人屁眼來說雖然太大,可菱角是在曾漫遊手裡調教出來的,屁眼吞吐自如,而且早就習慣了前後被抱著一起插,還覺得這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