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戏谑地看向小古尔克:“假如那天你成功了,事情不就会这样发展么?古尔克然大怒,而我们则亡命天涯,变成一对……呵,野鸳鸯。你该不会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吧?”
“好吧,那换一种说法。”吉尔伽美什笑了笑,那对海蓝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无比媚惑,声音也轻了几分:“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我的丈夫的话,我更钟意你。”
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把男人推开,面红耳赤地吼:“你干什么!?”男人的手脚本就缠着锁链,被他这么一推自然重心不稳,砰地一声跌到了地上,上的白纱摔散了,长长的裙子撕裂了一条。小古尔克张了张嘴,又有些后悔和心了,而吉尔伽美什则是满不在乎地坐在地上,仰起说:“我记得你来救过我,只是最后失败了。”
吉尔伽美什轻轻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用游丝般的气音问:“你觉得我们算哪种呢?第二种?我倒觉得不完全是。”耳畔传来濡的感觉,这个金发的恶魔慢条斯理地着他的耳孔,暧昧地说:“因为,你不是有感觉的吗?嗯?”
小古尔克愣住了,半晌后,他呆呆开口:“我听过你的故事,我总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说的不错,结婚这种事,还是得和喜欢的人一起才好啊……”
可上柔的感并没有变,酥酥麻麻的,说明他没有疯。情况显而易见,吉尔伽美什吻了他。
吉尔伽美什淡淡:“我则恰好相反。”小古尔克不解地看过来,却发现轮椅上的吉尔伽美什自顾自站了起来。铁链磋磨的刺啦声再次响起,直到这时小古尔克才发现男人的手脚上缠着重的链子。而还没等小古尔克出声提醒,男人便不出所料地向前跌去,向他的方向跌了过来!
如果自己也上去,像别人
吉尔伽美什吻了他!?
咚咚咚,咚咚咚,心的声音越来越大,小古尔克感觉脸庞越来越,得他几乎以为自己生了病。他的大脑告诉他此刻应该放开吉尔伽美什,立刻离开,可手却像生了,牢牢粘在男人的后背上。
“你……你是说,你喜欢我?等一下,等等……”小古尔克只觉得口干燥,面前的男人像一个金发的魅魔,任谁都知这是危险的蛊惑;可他偏偏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想法,而是呆呆握住男人伸来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起后的吉尔伽美什依然没有老老实实地坐回轮椅上,而是自然而然地伏在了小古尔克的怀里,那对大紧紧地贴在他的口,挤成了两只扁扁的球。
吉尔伽美什反问:“喜欢有那么重要么?至少我现在过的很好。”
“我……”小古尔克心乱如麻,百口莫辩。他当时只是对兄长的法不满,同时自觉对不住吉尔伽美什,的确没想太多;可现今吉尔伽美什这么一说,倒还真像他俩差点就成了一对儿。“野鸳鸯”那三个字太过骨,他脑中一下子就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联想,最后,他红着脸嗫嚅着反驳:“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傲慢,霸,坚持己见,和陛下有的一拼。反正不会因为这种事改变心意……”说罢,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吧,我确实不了解你。”
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像是不经意的调笑,又像是对自己不解风情的抱怨:“喜欢并不重要。一开始有好感的人,未必不会分扬镳;同样的,一开始没有感觉的人,也可能在相中产生情愫……”小古尔克的心越越快,咚咚咚,他感觉快要不过气了;而男人的手却是灵活地绕到他的腰间,准确地握住了他的下,然后,一上一下,慢慢动。
他的视线忍不住地往下,直勾勾地盯着那对贴在他口被挤压变形的大;由于刚才的推搡,雪白的婚纱抹松了许多,左边的房出了一点小小的红晕。他突然想起那日在风津,许多普通贵族对这个地方又掐又咬,爱不释手;既然他已经被那么多人玩过了,加上一个自己也没关系吧?
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地收回投在阿克琉克上的视线,重新看向小古尔克。小古尔克看起来就没那么淡定了,他似乎完全被男人的扮相惊到了,嘴巴张成了圆形。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往男人半的口上瞟,脸竟然慢慢红了。
他几乎是没过大脑地说:“没想到你这样还好看的……不对!”他抓了抓发,纠结:“我是想问,你真的要嫁给我哥吗?你本就不喜欢他吧?”
白纱与烁金一般的发丝向上飘扬,然后慢悠悠地落下。小古尔克瞪大了眼睛,浑僵——面对即将摔倒的吉尔伽美什,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可男人却笔直地摔进他的怀里。香粉的郁气息扑面而来,可都比不过上的柔感。小古尔克呆愣愣地,心,不是吧,这什么情况?是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