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糙的麻袋套住脑袋,空气变得沉闷混浊。眼睛上蒙着黑布,被好几个人高高抬着行走,分不清方位和时间。
只知dao是在向下。不断地向下,向下,弯弯绕绕,走过一级级台阶,仿佛没有尽tou,目的是地狱或深渊。
他至今都不知dao那天阿克琉克把他带来的地方究竟是哪儿,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风津dao。风津dao建立在险峻的群山之间,断然是不会有这么庞大繁杂的地下gong殿的。至于这里,chaoshi而温nuan,带着地底特有的硝磺气味,拱券和立zhu的样式倒有些像亚斯蓝。
亚斯蓝……吉尔伽美什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漠地想,自己离开水源已有多久了呢?那场发生在北之森的猎杀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一年?还是一年半?亚斯蓝从未留给他任何美好的回忆,可无法否认的是,他shen上始终带着它的烙印。
毕竟,那里是他的故乡……
砰地一声巨响,吉尔伽美什被重重地摔进一ju棺材里,棺盖迅速合上。他苦中作乐地想,莫非这群风源人是要活埋了他,给他来个风光大葬?可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gen本不是棺材,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木箱子而已。
因为没有棺材会贴心地留一个换气口。那是一个规则的圆dong,不上不下地开在板材正中间的位置,隐约可以瞥见外面的景象,也为这狭小憋闷的格间带来一丝光亮。
借着这丝光亮,他终于看清了自shen所chu1的状况。关他的箱子异常窄小——仅够他直tingting地站在里面,连转shen都难。若说唯一的特别之chu1,便是有几块木板似乎是可以活动的,只是从外面锁住,只能由外面的人cao2纵,里面确实万万动弹不了的。
除此之外,他手脚上的铁链倒是被剪断了,只剩下两只套在腕上的铁环。被除去的不只是镣铐,还有浑shen上下的衣服,那shenhua稽的婚纱早已被脱下,现在的他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这一点他倒没有太过意外,自从来到风源后,好好穿着衣服才是一件稀罕事。
吉尔伽美什再度看向那个圆形的换气口,外面透出隐隐的烛光。他眯起眼睛,试图找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无法弯腰,从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一角月牙形的地面。突然,那圆孔中伸进来一gen东西,戳到了他的肚脐眼,然后很快退了出去。
只是一gen手指。
吉尔伽美什的心沉了下去。在刚刚的一瞥中,他已经发现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他不仅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因为在他担任一度王爵的那些年里,他曾多次回归这里,调查自己的shen世。
之所以会出现亚斯蓝式样的装潢,是因为这里确实在水源的地界上。准确的说,它横跨了水源和风源两个国度,一半在亚斯蓝的北之森,一半在因德的西南边陲。早在十几甚至二十年前,风水两国便共同开辟了这块区域,各自贡献一颗黄金瞳孔,进行这片大陆上最禁忌也最ding尖的魂术研究,其成果多次改变了两国的魂力格局。
这里是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侵蚀者出生的地方,凝腥dongxue。
风源人竟敢把他带到这里?就不怕他们劫持自己的罪行暴lou吗?吉尔伽美什蹙眉思索,突然,那发着白光的圆形换气口一颤,木板轻轻hua动,那换气口也跟着匀速下移,从肚脐对准了阴bu。
再一次有东西伸了进来,这次是一gen又cu又壮的男人鸡巴。吉尔伽美什瞬间意识到了它要zuo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躲避,可关押他的木箱子太过狭小,gen本没有他辗转腾挪的空间!
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的大tuigen上胡乱ding着,像是在寻找位置,不停戳着他ruan垂的阴jing2。那声音继续说话,在和同伴抱怨:“老是戳到他鸡巴,怎么办?要不要干脆给他劁掉。”
他的同伴厉声呵斥:“别擅作主张!出了事我们可担不起。再说了,你就不怕他和你玩命?把dong口转到他后面去,从后面干也一样的。”
第一人又咕哝了两句,鸡巴从圆dong中退了出去,随后是咔咔声响,圆dong被移到了背后,箱内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吉尔伽美什平复下由于愤怒而变得剧烈的心tiao,就听得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