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怎么会是他!
这次是一修长的,慵懒,娴熟,明显经百战。它雄赳赳懒洋洋地上他的屁,熟练地向下一,找到那开口的女了进去,酸麻感再次袭来……突然,那木箱嘎吱一声,仿佛不堪重负般裂开了小小一条隙。吉尔伽美什匆忙往外一瞥,浑血仿佛凝固。
当年在北
现在是要像当时一样,把手指探进对方的吗?霓虹迷惑地想,把手伸进了那个里,果然摸到了一抹熟悉的柔腻。他把它攥在手里,用力,边的白银使者们却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站出来,微笑:“使徒先生,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
“第一个是……亚斯蓝的四度使徒。让他进来。”
在吉尔伽美什看不见的地方,木箱子的外面,此刻安静地站了许多白银使者,各个拿着记录数据的魂术仪。他们簇拥的中心,是一个赤上的年轻男子,他有着一仿佛火苗般的鲜艳红发,脸上的表情则纯洁如同天使。
吉尔伽美什疲惫地扭,悲怆地看向后散发光亮的圆,那里正伸进来第二鸡巴。我真像个女啊,他厌倦地想,现在我又要被谁了?
啊,对了。是三年前的天酒会上,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神秘的金发男人,当时他让自己帮忙把嵌在直里的东西取出来。尽看不见容貌,但他百分百确定,被关在箱子里的就是当年那个人。
只剩留在原地的霓虹,不知所措浑颤抖,全的黄金刻纹闪亮,似一座即将发的火山。他的息越来越急促,纯真的眼眸里全是痛苦,可他依然僵着子站着,不知接下来该什么。几名白银使者相视一笑,一人走到他的背后,缓缓推动他的屁,让他更深地进到那个极乐的中。
霓虹茫然地看着那个圆,他听不懂白银使者的命令,也不知自己接下来要什么。他只是觉得那个圆里散发出的气味有点熟悉,自己似乎闻过这个味,还用手指碰过……
只是对方的气息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那么危险了;气味也更让他的燥热,就像引蜜蜂的花……
一片黑暗中,吉尔伽美什紧紧闭眼,咬着牙等待霓虹完。终于,霓虹长吐一口气,浑金色刻纹渐渐熄灭,在白银使者的帮助下了出来。他的神色依然单纯而无辜,像个未开蒙的儿童。显然,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
“……”箱子里,吉尔伽美什脸色苍白,额抵在前方的木板上,无力地小声息着。他没见过霓虹,却知这个天赋【无感】的年轻使徒,拥有可怖的肉素质,心智却如同稚子。他曾不通男女之事,可现在,那硕大远超常人的鸡巴却不停在他的女内开疆拓土,每一次深入都把他弄得很痛,下几乎失去知觉。
侵蚀者是没有子嗣的,自从他们出生开始,便被剥夺了生育的权利。而今天,白银使者突然告诉他们,风源那边送来了一个“实验母”,让他们尽可能地和“她”交。
一个接引使者礼貌地说:“四度使徒霓虹,你的任务是在‘她’的里完成一次。”
白银使者们轻声议论:“怎么只是四度使徒?不是说只有前三度的王爵使徒才有资格来么?”“他也是凝腥出来的,素质没问题。他们水源的排位并不完全按实力……”
那名白银使者走到霓虹边,轻轻解下他的腰铠,出了早已赉张的。那东西又又直,表面布满青,颜色却异常粉,仿佛从来没有使用过。白银使者握住它,牵引霓虹走到木箱前,帮他放了进去。
黑黢黢的口里,白银使者不停地调整手臂的位置。突然,他的脸上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把手退了出来。
两个白银使者低声交:“人到齐了吗?对过名单,就让他们按顺序一个个来……”
木箱内外同时传来压抑的闷哼。白银使者们抱着霓虹的腰,把他拉出来一些,再次托着他的屁,缓慢而用力地向前推去!
尽,他连“交”的义都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