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森,他竟没有死吗?
这是一张谈不上熟悉,但也绝对不算陌生的脸。黑衣长发,面相凉薄,颧骨很高,眉峰斜得似要飞起,碧绿的瞳孔像一匹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里遇到他……遇到幽冥。
记忆仿佛北之森骤起的暴雪,过去的事情纷至沓来。没喝完的那杯酒,暴风雪,摇曳的巨莲,背叛与宽恕,禁锢与自由……许多他本以为自己会淡忘的事,早已消失的高傲,重新呼啸着涌上心,痛苦不再鲜明,只剩仇恨愈发炽烈!
那男人几年前前便是一副阴狠乖戾的样子,几年后依旧如此。幽冥的高和他差不多,若不是有木板相隔,吉尔伽美什简直有种他在抱着自己的错觉。他低垂着眼,满脸不耐烦和厌倦,伸进里那肉棒却凶猛,冲进吉尔伽美什的女一阵弄,直得吉尔伽美什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一丝鲜血从吉尔伽美什嘴角淌下,他死死咬着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哪怕有一丝可能,他都不愿让幽冥认出自己。他听到白银使者恭敬地问幽冥:“王爵大人,请问您的使用验如何?”
幽冥懒洋洋:“又松又干,谁知被玩过多少次了,要不是吃了你们的药都不起来。”
吉尔伽美什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浑颤抖,自己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一度王爵,此刻却被关在狭小的箱子里,沦为的工,还要被对方像品鉴玩物似的点评……那白银使者又说:“您的任务是必须在他内完成至少一次。”
幽冥嗤笑一声:“都说了,我对她没有。”
白银使者的脸上浮现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引导幽冥:“或许您可以试着对他产生一些幻想。比如……想象他是你们水源的上代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他现在正在被您。”
幽冥愣了愣:“吉尔伽美什?”他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恐惧,随后那神情很快就变成了兴奋。“吉尔伽美什……”他喃喃低语:“你们风源的使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吉尔伽美什哪怕是动动手指,都能让一百个你灰飞烟灭?”
幽冥腰弄的幅度变大了,每一下都捣进男人更加柔的深。他邪邪地笑了起来:“不过,这提议不错。毕竟他在漆拉下面的样子可的很。”
箱子中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可狭小的空间把他牢牢限制在原地,让他无论如何都排不出那恶心的鸡巴!他眼眶发红,屈辱地感受着幽冥的在他内胀大了一圈,一下一下凿着那不该出现在自己上的官,仿佛强地冲开一口泉眼。突然,那玩意一阵抖动,又黏又的东西注满了那小小的腔,多的甚至顺着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半蹲着,靠在后的挡板上,长发淅淅沥沥盖住脸,发丝后面的眼神是一片仇恨耻辱!在一片黑暗中,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恨意,他探手,摸到自己的下,两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咕叽一声黏腻的水声,他面无表情地蜷起指节,在里扣挖,打算把那些恶心至极的一滴不剩地挖出来。突然,他的手碰到了一温热的东西,那是一新的鸡巴,从后的换气口中探进来,在这狭小的木箱中与他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