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g中无日月。
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些久居dongxue的实验人员,都有着规律的作息时间。出门散心也好,和亲友通信也罢,都是允许的;只要不xielou凝腥dongxue里的机密,他们的生活与普通老百姓没有区别。
但对于实验ti来说,情况就没有那么美妙了。至少吉尔伽美什从未想到,在此之后,整整两年的时间,他再也没有见过哪怕一次太阳。
男人平躺在一张mao毯上,双tui呈90度角高高翘起,目光空dong地盯着touding的房梁,那里正爬过一只蚂蚁。这个姿势很难,他却不累,只因他腰bu以下的bu分都被砌进了厚厚的水泥中,只留末端的两个dong口。
一个用于排xie,一个用于xing交。
石墙另一侧响起了脚步声,他本不想guan,可那个bu位却不由自主地瘙yang起来。温nuan的充实感填满了他,那阵干渴空虚的感觉终于缓缓消退;他的女xue自动开始收缩,咕啾咕啾,不知廉耻地亲吻着那gen陌生的,正在jian淫他的肉棒,直到它快乐地吐出甘甜的白lou。
他听到伊赫洛斯长长的吐气声,低声问实验人员dao:“结果出来了么?”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伊赫洛斯失望地叹气,再度ting入。
有的时候,这些实验人员也会偷偷用他xieyu。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反正无碍于实验结果,谁会发现呢?”他们迷恋地抚摸着平整的灰色墙bi,那里一上一下排列着两个粉色的肉dong,一个shirun如蜜,一个紧致如箍。除了鸡巴cao2bi2之外还有很多玩法,sai瓶盖,sai玻璃球,或者sai其它乱七八糟的物件;他们不敢弄伤他的阴dao,可屁眼却是无所谓的,它经常被撑得很大,远超它原本的口径。
当他们开始试着把拳tousai进去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想,也许我真的是一只容qi吧。
与此同时,他xiong前的双ru也变得愈发鼓胀,有时都不用刺激,只要轻轻一nie,便像ru牛一般涌出白色的鲜nai。他一开始还会惊慌,后来便麻木了,只是看着风津猎人走到他shen边蹲下,取出一只特制的xinaiqi,它看起来像烧瓶,一左一右地夹在男人zhong大嫣红的naitou上。
纯白的浆ye汩汩填满瓶盏。风津猎人低tou,抱歉地解释:“我们确实对您的shenti动了一些小手脚,不过请不要担心,这对您的shenti并不会产生什么损害。它只是会让你产生一些……母爱,仅此而已。”
他微笑着,凑到吉尔伽美什的耳边絮语:“那是一株神奇的植物,我们花大价钱从火源收购了它。过于您应该听说过它的名字。”
“它是爱yu女神的眼泪,它被叫zuodi兰圣雪……”
吉尔伽美什合上眼,不想再听下去了。chao水般的黑暗袭来,他开始zuo梦;一开始的梦总是杂乱无章,后来却渐渐变得清晰富有逻辑起来,天空是猩红的,视野是皲裂的,空中漂浮着游丝般的黄金线。于是他意识到,就连自己现在的梦境,恐怕也在黄金瞳孔的cao2纵中,在风源人的监视下。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还可以得到半个美好的故事,就像小女孩握着大把火柴。
他开始往前走。眼前是萧条的杉树林,苍风呼啸,黑云yu摧,雪花片片飘落,越下越大,最终变成了茫茫的暴雪。四下苍茫孤寂,他茕茕孑立在如利齿的天地之间,朔风chui动他金色的长发和衣袍。吉尔伽美什一愣,他认出了这是哪儿;然后他捂住肚子,开始大笑。
太可笑了,太荒唐了,这个梦竟然把他带回到了这里,带回了北之森!是要他见证自己的愚蠢吗,让他承认自己的失败,然后认命?
可是哪还需要你们来提醒呢?明明从我来风津dao的时候起,不,是在更早之前,收到银尘死讯的那一刻,我就知dao,我已经输了,输的干干净净!
因为从那时起,我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打跌,眼角都笑出了泪。突然他停了下来,盯着茫茫的风雪,两个小人正从雪中风驰电掣般奔来,一黑一金,样子他很熟悉;一个是漆拉,还有一个是他自己。
一个健壮的,自由的,魂力chu1于巅峰时期的他自己,一个从未沦陷坠落的……他自己。
吉尔伽美什怔怔地看着他们,他们越来越近,像一阵风般穿过了他的shenti,仿佛一对轻飘飘的幽灵。两人的交liu却随风飘来,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他感到一丝欣wei。这个世界的他,似乎只和漆拉保持着普通朋友的关系,自然也不曾在北之森zuo出那等自轻自贱的蠢事。可没等他高兴太久,他便看到一束铂金色的弧光,飞速向漆拉游去!
心脏传来绞痛的感觉。他看见剑尖上沾着新鲜的脑浆和血滴,它zuo了什么不言而喻!可那个过去的他,那个白痴,却偏偏对此一无所觉!
他对漆拉微笑(无能),好言安wei(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