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下的男人。它下巴上的被鲜血染红了一小段,就像雪地上开出了一朵红梅花。
吉尔伽美什苦笑着看了看脚下,自己所的位置分厘不差,刚好降落在自由的面前。他想,也许白银祭司确实不知自由会觉醒,但漆拉,你当真不知情吗?
而它的口中,正叼着男人背的一小段肌肉。
不,我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热……
当那只豹子似的猫完全趴在他上,弓着腰,把长满倒刺般凸点的阴抵在他的间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像一发情的母猫一般,轻轻摇着屁,口中哼哼着恳求它的进入,任那条茸茸的长尾巴啪啪在他的口拍打。
在被自由用爪子按在地上时,吉尔伽美什还在反思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渴望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枚棋子,它像一朵小小的莲花。他用力伸手,试图碰它;可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它被震碎,化成万千晶莹的冰尘。
都是你活该。
——活该。
他鼓起魂力,紧张地等着那只小巧洁白的猫一步步走来——可没过多久,他便被一大力高高抛到了天上,他的右臂则掉在了白皑皑的雪里,吱吱地冒着血。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
他感到自由的两只爪子搭在自己的上,把他的屁掰得更开。它的把他的小得答答的,上的倒刺刷过他的会阴,刮着他鼓鼓的两颗卵。吉尔伽美什忍不住小声呻起来,他羞耻地想,如果漆拉知我是这样帮他抓的魂兽,他会说什么?
吉尔伽美什的心越来越冷,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轻轻翕动,两个无声的字从他口中吐出。
),帮对方补充(由于杀死他使徒而被消耗的)魂力。漆拉开始辩解,上战场之前用一半的魂力去观测未来(稽的,可笑的)。他看到过去的自己眉皱了皱,显然对此有所怀疑;可没等他内心燃起希望,便看到自己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低声说:“我相信你。”
不过在那之前,让我看看,这段故事里的你,会被安排一个怎样的结局。
嗤啦一声刺响,自由的尖爪划破了他的长袍,它变大了,从一只家猫变成了豹子的尺寸。它跨在吉尔伽美什背上,嗅着他的脖颈;当它张开嘴巴,把四颗尖牙抵上去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心中的恐惧几乎要把他击垮!他知,它可以轻而易举地咬断自己的颈椎,就像咬死一没有反抗能力的鹿……
不论你今后遭遇什么事情,不论你的下场有多凄惨。
还好它没有那么,它只是轻轻着自己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尾椎的爵引上。吉尔伽美什突然感到一阵羞耻,他知,自己的爵印绝不在一个可以大大方方见人的位置;尽自由是一只魂兽,没有人类的理德,可他依然无法接受它把埋在那个地方,又嗅又……
他如愿以偿了,自由了他,那布满凸点的猫阴插进了他的门,他不由得发出快乐的淫叫。突然,他的叫声哑火般戛然而止,那对海蓝色的眼眸恐惧地瞪大,咙中发出荷荷的声响。
风雪越来越大了,吉尔伽美什在雪中低缓步行走,他金色的睫被狂风得扑簌簌的,像一对纤柔的蝴蝶。
鹅绒般的雪花落在他的背上,又轻又凉。他拼命呼唤里的魂力,可不知为何,平时如指臂使的力量却懒洋洋地躺在他内,没有一点动静!
想到自由,吉尔伽美什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他本无意与它发生冲突,但漆拉苦苦恳求自己,让自己帮助他收服这魂兽。他的理由很充足,“自由的觉醒是个意外,白银祭司尚未对它的归属出安排。所以我们才要先下手为强,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抢先抓获它。”
自由了爪子,轻盈地朝他扑过来。
吉尔伽美什恐惧地大叫起来,可腔除了嗡嗡的共鸣,竟发不出一点声音!后背传来愈发频繁的,撕裂的痛楚,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悲恸。他忍不住把埋在手臂间,
以他的实力,当然可以到片雪不沾。可是这里离【自由】已经很近了,他不愿浪费多余的魂力,以免打草惊蛇。
突然,吉尔伽美什“啊”了一声,眼中泛起一抹泪花。那畜牲竟然把卷成了一支小小的筒,进了那个最私密的小里!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袭来,吉尔伽美什感觉到它在自己的内展开,柔的猫上全是倒刺,一下一下地着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方。他的脸胀得通红,强烈的刺激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快速看了一眼四周,心想,应该没有别人吧……
算了,我不计较,就当偿还我欠你的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