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虽是功勋贵胄之家,除了宅子又深又大,吃穿用度并不算奢侈。放在屋内的澡桶也就一般大小,若再进来一个人,伸胳膊伸tui时难免会chu2碰到对方。
灯黄沉沉,空气被水汽蒸得shi热又黏腻,像是彼此间撩人的情意,一旦有一寸的肌肤相亲,便恨不得彻底粘作从tou到尾的肌肤相亲,更别说这俩衣不蔽ti的小情人了。
崔钰确实是在撩火。
他爬进澡桶,水刚好没至他xiong脯,lou着修长的脖颈与jing1致肩窝。热水的温度有些tang,蒸得他脸上晕着红,眼睫mao一眨,像把那些水汽都挂在了眼梢上。
他穿着亵衣,泡在水里变成半透明且又浅薄的一层,在水波底下缓缓飘着。可若他一动,这水便带着衣服彻底黏在他shen上,完完全全勾勒出底下诱人的轮廓。
看得覃越眼神发热。
她早早就扭过来shen子,一把便抱住了崔钰的瘦腰,为了免他脱逃,还按在了澡桶bi上,炙热地han住了他微张的chunshe2。
“我洗好了……要开动了。”她han糊地表明立场,引来崔钰一顿吃吃的笑。
他虽脸nen,但不代表当真如十三四岁少年那般jiao小,覃越的shen量随父亲,生得比寻常人高半截,站在人群中往往鹤立鸡群。而崔钰一个戏班子长大、为了练shen段少年时便缩食修shen的人,却只稍矮她几寸,借着水的浮力踮一踮,便能如愿地chunshe2索吻。
可这也有不妙的地方。
崔钰靠在覃越肩touchuan气的时候,就听见这恶劣的小武安侯笑着问:“阿钰先要吃我的,还是我先吃阿钰?”
崔钰一怔,尚未明白过来,便被覃越揽着腰抱起来,放在了浴桶桶沿上。
这桶沿不过窄窄一块木板,坐在上面便把tunban勒成两节,自是不舒服也坐不住。而方从热水中出来被晾在外tou,shen上shi衣贴在shen上就冷了许多。崔钰居高临下地坐着,却在武安侯深沉炙热的目光里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夹紧双tui想将shen子缩回。
覃越把散开的shi发别在耳后,微抬着toulou出她那张如珠如玉的脸,只单单挑了挑那撩人的眼尾,低低地念dao:“阿钰……”
覃将军年岁不大,却有把磁xing的烟嗓,号令三军时无比沉稳气势,床笫之间却显得撩人魅惑,压低声音后更是低哑xing感,仿若拿gen羽mao在人耳边温柔撩wei。
崔钰只觉得那长睫mao像一只蝴蝶刷在了他心扉上,和那缠绵的呼唤一并攥住他本就迷乱的心,生出无限的爱慕痴情。
她是救他出苦海的小将军,他的未来妻主,他的心上人。
一时入迷,竟再不去阻止覃越撩开他的衣摆,撩起bo起的鸟shen,将那微凉的薄chun印在他最隐私的入口。
那chun柔ruan又凉,挖出内藏的花rui后便开始温柔yunxi,崔钰像被温水煮的青蛙,整个人迷蒙地颤抖着。灯火摇曳,一侧脸,便看见一个坐在浴桶上的高挑shen形倒印在窗口上,脖颈后仰,shen躯轻颤,tui间紧紧夹了个脑袋,亲密无间。无论是谁,只要看见这倒影,定能知晓屋里人在zuo甚浪dang之事。
而外面,也确实候着仆役呢。
崔钰戏班出shen,打小便见过些俗人世面,xing格圆hua谨慎,私下里甚是胆大外放,还敢穿着薄薄亵衣勾引覃越,但到底有着这个时代里shen为地坤中庸的矜持自重。可如今,明明瞧见了那倒影,崔钰张着嘴呻yin时也依旧定定地用小指缠绕着覃越的shi发,混混不知所以然。
直到与chun的温度相比更为shirun炙热的she2tou劈开花xue,像小蛇一般灵活地钻入桃源dong,以至于最外面han着的花rui无可奈何地撞上了微利的牙齿,他才后知后觉,猛然惊醒一般抓住覃越埋在他tui间的脑袋,惊慌失措地推拒dao:“不要……小、嗯小越……”
话一出口,才听得出他自己的异常情动和暗藏的yu拒还迎,崔钰心生羞耻,拽着覃越的长发往外拉了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出来,脏……”
就算崔钰多用了点力,对于覃越来讲也不过是如小猫抓挠。她不为所动,用she2tou模仿着抽插动作在花xue里几番进出,勾得崔钰咬着chun越发情动,不由自主又liu出一缕缕晶莹的蜜ye。
“不脏。”她抬眸,chun畔挂了那淫色蜜饯,衬得薄chun红run似春天里最艳的人间富贵花。察觉到崔钰羞赧的视线,她还大方一笑,she2tou一勾,she2尖甚至tian过xue口外上方两颗鹅卵石似的小dan袋,如饮琼浆玉ye,将他ti内吐出的lou水一并han进嘴里。“是甜的。”
满脸红透的崔钰望着这天之骄子的放浪神态,几乎是浑shen一颤,tunban一紧,前shen和花xue一并颤抖,在覃越灼灼的视线中扑she1出两dao味dao更为甜蜜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