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色——虽没指名姓,可谁还不知教育的是覃越。
崔钰心下遗憾,修长双重新缠回覃越腰上,粉的玉地翘在她小腹上蹭动,眼上吐细小的芳菲,“我如今只盼着你早些回来。这个家里太寂寞了……你日后娶了妻或许会热闹些吧……”
他这是默不作声地又上眼药呢,覃越没听出来,光顾着醉死美人乡,觉得崔钰恢复过来,便揽着他的纤腰一个猛子地抽插。
“那我……便常回来看你……!”
“那便好……啊……!慢嗯……”崔钰忍不住叫了一声,刚高完的肉被得又疼又爽,
张嘴嗯嗯啊啊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未免又被得混不知所以然,他当即佯装柔弱地倚靠在覃越臂膀上,幽幽:“只是我心不安……这本是欢喜的好事,小越娶了正君,我便能光明正大唤你一声妻主……可我毕竟是个侍郎,从不曾有妾灭妻、侍灭君的说法,我若年老色衰,……妻主可还会记得我?”
覃越一顿:“你,唤我什么?”
“小越……?”
“后面那个。”
“……妻主?……啊!”
崔钰口一缩,被鲁撞进来的巨大肉棒抽得脊骨一,尾闾再度腾起酥麻的快感,并着被人死的痛感抽搐起整个甬。
尚未来得及舒缓,炙热如铁的肉棒便缓慢从内退出,她进来时明明那么凶,抽出去却极其慢条斯理,偏又在几乎褪尽让人心生空虚的刹那,如利刀出鞘般凶狠地劈开蜂拥而至的肉重插回来。
那肉物分明还像少年时那般鲁生猛,技术手段竟默默翻了几叠,一番深入深出,一次次的抽插推拉,她全在了他感的点上,浑快感堆积得崔钰躯巨颤,双绷直,重新又被直直推上海仙境。
“啊……小越!受不了……嗯嗯啊……”崔钰扬直长颈,如引颈就戮的天鹅。
每一下仿佛要破肚的撞击都叫他濒临绝境,每一次像是要烂小花的抽插都叫他痉挛挣扎,可那些痛楚之中,只有他拼了命在覃越背脊上抓挠的指痕,和拼了命努力丝毫舍不得松口的是真实的。
快感,被心上人饱满占据着的喜悦,和即将与陌生人分享爱人的不忿嫉妒与寂寞、恐慌……崔钰什么都不想了,只是一味地喊着她,像是试图唤起她对他所有的望。
“小越!给我嗯……妻主——!哈啊……嗯啊妻主……好棒!”
覃越不肯这么快给,只是不停地撞击着,感受着被不舍咬的快。
耻骨与硕大的袋与他的撞出的乐声被掩在水面下,激颠簸的水花声和崔钰压抑不住的啼叫盖过了夜色里窗外常鸣的蛐蛐儿,她听得心生欢喜,压着人在凉透的水里疯狂欢闹。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崔钰尖叫着被撬开口,在硕大上出快稀薄成无色的阴的同时,她终于了,给乖孩子奖励一般松了口,回赠了一满腔稠炙的子孙。
舒服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