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钰吐着气,侧过脸痴迷地望着覃越的侧脸,哪怕下一秒便要死在她怀里:“喜欢……嗯小越,最喜欢小越……”
“嗯!……舒服!……小越好棒……”浴桶里水花哗啦啦地乱溅,崔钰被颠得左摇右晃,仿佛一座西域来的不倒翁,仅深深嵌着一支撑的底座。
“小越!”崔钰又羞又惊,忙用上的衣去。
她进入得缓慢又磨人,却完完全全过了他内所有淫的感点,而抵住子口不动也证明她对自家这妖的受喜好了如指掌,俨然是掌握他所有欢愉的神明。
“喜欢便好,那我继续了。”
的汁,好死不死正是当盖了武安侯一脸,在她那鼎盛的容颜上画出斑驳又情色的痕。
声音因为常年的吊嗓又清又亮,婉转起来更是清朗:“小越才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怪招,这次回来就这样作弄我……”明明以前都直来直往的一子莽撞,这下竟然会调情了。
只有老天知,覃越行军在外多久,他梦中怀念这般事就有多久。
覃越托着他的屁,笑看着崔钰的表情。
越来越深的侵入感,越来越无退路的花腔……直到小腹微鼓,脆弱的子口被大的抵住,崔钰双足紧扣的指节微微松懈,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息。
崔钰是打小吊的嗓子、练的法,唱念打无一不。入了覃府后覃越为他专门建了个戏班子,无论是戏本还是人员都是他一言堂决定,他自个儿虽不再对外唱戏,但一边领着戏班子排戏,一边也会上去亮亮手。腰上上皆是练出了畅漂亮的线条,那骨更是锻炼得柔韧异常,既没丢下自己从小的本事,在事上更是得没边,叫覃越爱不释手,轻而易举便能折着架起来。
他尚未来得及应声,下一秒便爽叫起来。
崔钰羞得脖颈都泛出了粉色,挣脱开覃越的束缚,从桶沿上下后一扑进她怀里,揽着她的腰埋肩假装鹌鹑。
覃越侧脸吻着他的发,一边下缓缓着,一边夸他:“阿钰真乖,刚才咬得我好紧……真想把你带到军营里去,日日都在营帐里伺候。”
“我也想跟着小越……”以覃越的地位确实可以带上随军的家眷,可一来覃越尚未成家,带上没名没分的陪侍郎君,恐遭人笑话;二来,当今陛下曾有过口谕,万不可让驻守边疆的栋梁之材
覃越浑然不知他的心思,光顾着用臂弯掰扯美人两条白直的长,一边得意:“这还要学?这不是随便弄弄便会了。”
覃越不会、也不屑于此事上与他撒谎,崔钰心下稍安,靠在覃越肩膀上乖巧地伸出,贴在着她的肌肤像猫一样一点点吻舐,用这欢迎表示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喜欢吗?”
“小越……刚才好舒服……”崔钰微哑着嗓子轻哼起来,像猫一般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与肩颈。
他喜欢这样仿佛下一秒便可以叫他死去的饱胀。
崔钰面上不显,心里却紧了起来,垂着眸装作不经意地打探。
水温早降下来了,让人觉得有些冷,只有倚靠着的这躯才能汲取热量。而比其更炙热的,是被扒开花肉蚌后涌进内的水,与水之后真正裹挟的巨雄。
覃越从没有拒绝过崔钰的合理要求,于是他颠得越发厉害,手指在覃越背脊的蝴蝶骨上紧紧扣着,甚至在濒临之时忍不住抓挠起来:“唔……呃——!!”
崔钰倒着气,借着外面的里面的水的双重,努力吃着这得他发麻的肉棒。熟悉而久违的饱胀感,他心有畏惧又受般地痴迷欢喜,方才情动过而颤抖的肉被毫不留情地拓宽挤压,褶皱被摊平,细腻的肉被上凸起的青剐蹭。
不复缓慢的入侵和先前温柔的调情,其实覃越最喜欢的便是大开大合的狂,她是个鲁的武人,年少时于床事上的莽撞同杀人没什么区别,幸好崔钰吃得苦,后来渐渐也喜欢上被撞得去死的刺激,覃越也喜欢被那紧致如初的夹得发麻、几乎要卸了关、恨不得将他彻底烂的癫狂。
他的两颊布满绯色的云霞,摇晃而风情,痴迷而淫,嘴中不停喊着:“好喜欢……哈啊……要被破了……小越…再快一点……”
在一片欢愉的极致中,崔钰绷紧的长松下力,气吁吁地环紧了覃越的脖颈。
他个子倒也不矮,但起这样伏低小的姿态却无比柔顺自然。
覃越仰着脸由他动作,一边还闷闷地笑:“阿钰怎么如此感,动情的速度好生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