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代有一bu电影上映,覃越的脸铁定是可以饰演诸多意气风发、鲜衣怒ma的正面角色的,但若非要演个dao貌岸然、阴险卑鄙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也并非是难事。
就好比现在,覃越笑得自然淡定,那张脸愈发灿烂,程漪就愈发觉得惴栗不安。
他被天墘搀扶住,炙热得过分的气息将他包围,程漪连亵衣亵ku都没穿,shen上单薄的夏日外衣毫无阻隔的作用,让那人像是直接将火热的手掌贴在了他赤luo的肌肤上。
程漪曾被训zuo瘦ma,多少有些职业带来的病症——这偶尔复发的馋瘾便是其中之一。可以说是作为瘦ma养大的少年少女们常见的一种mao病了。
在出阁被卖给贵人们之前,瘦ma们养在深闺,保证纯洁,不得与外人接chu2;但另一方面,为了赢得贵人们的chong爱,就必须有jujiaoruanmin感的shen子,学习承chong的手段与技术。
他们知人事的时候便拿着玉zhu学习,认识男女天墘中庸地坤这六种xing别的不同;有时候会被鸨爹嬷嬷们包在被子鞭打,提高忍痛的阈值。若不是现下主liu审美偏好天足,他们还需像前朝那般经历缠足之苦,三寸金莲踏不得几步便摇摇yu坠,养得清瘦弱不禁风、形同瘦ma,才符合“瘦ma”之名。
品质上佳的瘦ma还会被喂养一些药汤,那药汤cuiruan他们的ying骨,让肌肤变得细腻光hua,白里透红,甚至隐隐透出暗香,成为人造的天生尤物。
有些贵女贵君们也会用这个药方,药效温和,逐年调理;但养瘦ma的鸨爹嬷嬷们没这个耐心,瘦ma们需要成批成批地产出,药方的药效就被加强加重,为了节约成本而把名贵药材随便换成替代品——这样的药汤很难没有副作用。
副作用因人而异,程漪被养zuo瘦ma的时候岁数偏大,为了尽快调教好,鸨爹便让嬷嬷们下手重些,等程漪喝完三年的加量药汤,shenti无法避免地染上了馋瘾。
馋瘾不过是个好听些的说法。程漪瘾tou不算很重,但真正发作起来,实在有些难以自控。
正是因为有这难于外人dao的mao病,他才会在和亲儿会面后不久,在归宁日就跑回房里自wei。
这瘾的发作很是离奇难耐,但都离不开外界的影响;程漪寡居多年,因着许久不与外人接chu2,发作的次数不多程度也不严重,只需自给自足就能缓过馋瘾。这遭却是被……被…诱发,他竟变得有些难满足了……
程漪羞愧难当,现下又与女天墘相chu2,尚且情动过一次的shenti还在min感状态,此时刺激得仿佛要立即rong化了。
“岳爹,你没事吧?”覃越仅用一只手臂半托着男人的腰shen。这姿势放在情人间算得上生疏君子,但若放在岳爹和儿媳间,这姿势又亲昵到逾距了。
她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掌心那guntang的温度会自个儿顺着脊zhu上下蹿沿,程漪仿佛猫被擒住了后颈,孱弱的shen躯微微发颤,如同一团无骨的水,想拼命站直推拒,却仿佛找到了完全契合的模ju,反倒越发无力地往覃越怀里倒,像是主动将脸颊贴伏在覃越肩上,红chun翕张,说不出一句话。
覃越愣了一下,随后了然。
她没有推开程漪,而是使了点力勒着怀里的细腰——若不是她这么抱住,程漪实在是要当场tanruan下去了。另一只手则冒昧地摸到了他的tui心,插进了两tui之间——“唔!”程漪发出一声呜咽的呻yin。
tui心里那gen卡住的玉棒把柄便落到了覃越手中,她试探摸索拨动两下,没有成效,卡得死死。
这要是被厉淮阳或者请来的大夫发现,那岳爹当真是立即社死了,怎么说?说cashen子的时候不小心脚hua,一屁gu坐进去的?
覃越暗啧,又dao,“咳,有点难ba了,要帮忙吗?”
覃越试图表现得镇定自若,环在程漪腰间的手指却不自觉搓了搓。
唔……确实如同在树上看到的那般,又细又ruan。
覃越对这爹儿二人没什么意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