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像是迫不及待主动邀请。他那馋瘾本就没退，阴阜叫这样一蹭，花酥得一下渗出水来，白布上洇一小块，借着意将两黏在了一块儿。

        “嗯～～”程漪本能地一声轻哼，下一秒便知惹祸，连忙咬住。

        那肉物显然已会错意，磨着那层薄薄布料压在阴上，像是宽般歉意地抽动了两下。

        程漪的魂都要被这两下磨飞了，本就的密口渗出了更多的淫水，纱质的白布被浸出十分明显的水痕。他又麻又慌，又又乱，听着屋外厉淮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就越来越惴栗恐惧，吓出了潺潺的清透泪水，长睫上沾着的水珠，躯在被褥中因为某种刺激和恐慌而战栗发抖，挣扎着哀求地望向覃越。

        ——“不行，放开我…唔嗯……”

        “大夫，快来。”

        ——“不要……”

        “就在里面了。”

        ——“…求你……”

        ……

        “妻主，爹爹怎么样了？”厉淮阳推开门，快步绕过屏风走进里屋。

        覃越正坐在桌前摸着上的伤——最后还是被惹急的兔子狠狠咬了一口，闻言拿茶杯挡了挡：“岳爹无事了，只是有些暑气。”

        “真是暑气？”厉淮阳忧虑地坐到床边，看见程漪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发披散，只出半张绯红的脸颊。

        “爹爹脸好红。怎么将被子裹这么紧，热不热？”厉淮阳伸出手抚在程漪额，“还很，看来是真的中暑了，大夫，您快过来看看。”

        “没事。”程漪压在被沿下的嗫嚅两下，发出微弱的声音，“休息一会就好。”

        “这怎么行，还是得看看大夫。”

        “爹爹，万不可讳疾忌医……”

        乖儿絮叨起来，程漪的视线逐渐飘忽，往那桌前镇定自若的儿媳上瞟去。

        在那即将暴的临死关，她终于出了不加掩饰的獠牙，提出了要求——

        “其实我在郊外也有一个茶室，在山上，就算是覃家的人也不知，岳爹要去看看吗？”

        程漪羞躁又悲哀，明白自己无路可走，只能重旧业当回一个金屋藏的外室。

        贱侍之犹如浮萍，来去皆由不得自己，古时也曾有过娶妻嫁儿时一并将贱侍当添、送予他人的事，爹儿共侍一妻的贤惠故事，也曾一度传为佳话。

        可放在现今，此事若是暴，定是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上两句人的，虽因无碍礼法，覃越可以不要脸的荒唐，他却难逃媚主的名声。程漪贱侍出，并不怎么在意名声，却怕连累厉淮阳。更妄论程漪自己懂礼，晓得难堪，那种背着儿子与儿媳厮混的羞惭，是怎么也无法减去的。

        “嗯……”程漪最终低低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