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一时不察,竟被带倒、一往下栽进了程漪的怀里。
“岳岳岳爹……?”
覃越一边懵,一边震撼,下意识挣扎,但低背弓,程漪又紧接着抱住了她的脑袋,再用力可能就要拗断岳爹脆弱的臂膀,于是停下动作:“你什么?”
什么?
她都如此威胁于他,还装什么?
程漪膛急速起伏,他心慌又乱,靠着一腔孤勇亲上了覃越的嘴角,而后又强撑着红挪移,吻住了覃越的。
“呃嗯……”两相碰时,地坤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鼻息间的气交汇,似乎是怕这样还不足以聊表心意,他张开嘴,颤抖着试探地伸出的尖——轻轻地在覃越上了一口。
“!”
覃越全都起了层鸡疙瘩。
她瞪大了眼睛,远超常人的耳力除了听见不知谁的激烈的“扑通扑通”心声之外,还似乎听到不远厉淮阳带着人过来的步履声。
“老夫郎当时有何现状?”那好似大夫的女声问着。
厉淮阳则应当是边走边回复:“脸颊一瞬白了,站也站不稳……是否害了暑气?”
“或许如此,最近的日属实大了些。”
“……”
“呼呼……”更鲜明急促的息声响在耳畔,覃越只觉一奇异的火焰从下腹往上冒,一掌扣住了程漪两只细腕,将其摁在了床。
原本被迫弯下的背脊主动伸展,她单膝半跪在床畔,俯一倾便将程漪牢牢摁在了被褥之间,比起地坤忐忑的试探,真正如狼似虎的亲吻落下,辗转、厮摩、而后毫不留情地深入搜刮。
过分凶狠的亲吻在柔的上撕开了一个小口,淡淡铁锈的味进口腔,下一秒又被长勾抹晕染。
“唔嗯……”程漪的嘴巴里满了,心声震耳聋。
他被训瘦的时候不能与外人接,而被厉父收用没多久就怀了孕、又丧了夫,十几年的寡居,更是无缘情事——这竟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凶狠热情地深吻。
好似随时都可能被她连带肉、一口气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