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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代号鸢】滑虾炖黄鸭 > 讷言

讷言

发觉贴着自己颈侧轻唤的那双吐出了多么炽热的气息。

        他只是被天乾的本能纵着,复又咬上自己先前留下过齿印的地方,虽是如此,但当被地坤压上的时候,他却极其习惯地摊开了任人宰割。

        面颊被人轻轻地吻着,孔深深着气,他从未适应过这般缱绻的举动,尤其是和眼前的这个人。

        这并不是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亦不是顺从常理的交媾之事,只是赎罪——孔闭上眼睛,僵紧绷到几乎要颤抖起来,他攥紧了下的褥单,感受到为天乾的正因与自己标记过的地坤亲昵相,而变得愈发

        是了,这只是赎罪。

        于天乾而言,想要用信香与多少人结契都可以,但于地坤而言,成契的对象一生当中只能有一人,无法更改,亦无法后悔。

        然而陈那唯一的成契者,却因自己的过错而无法再改变。

        每逢期,孔便任对方任何事情,自那次意外的结契之后,他们一直都是这般度过期的。

        然而天乾的本能却不允许自己屈居人下,当地坤的手没入间之时,孔抓破了手中的褥单,才不至于将侵入自己的人推下榻去,或是再次发狂咬了他的脖子。

        可陈总能在一些不必要的时刻,显出令人羞恼的善解人意,他摸着这紧绷僵,信香以温和的态度将在屋中横冲直撞的兰香包裹。

        像是安抚一只长了尖齿的应激动物,陈将自己的长发拢至一侧,再次把光的颈子递至天乾边。

        从极近传来的寒气,几乎要把孔的面割伤,他的声音被探于间开拓的手指搅得喑哑不已,沉闷地哽咽着,去推上人的肩膀:“我不要、呃……走开、走开……”

        他在情绪失控的时候,总是习惯地将一个词重复许多遍。

        陈深知此事,又存了些刻意逗弄的心思——像这样古板苛刻的人,出惊措的神态时总是会让人起一二坏心的——愈发变本加厉地将颈子靠过去。

        而在天乾间的长指搅动得也更激烈,陈空出的那只手握上孔的前端,在腕子上的玉石手链沉沉下几分,垂坠的最下端正落在那物底端的一对袋,随着起伏抚弄的手而拍打那脆弱的地方。

        “嗬——不、呃……松、松开……”

        孔以极别扭的姿势蜷缩起来,又被出格的快意推开,被说不清的力量起腰,如一张拉满了的弓。

        抵在榻上的面庞蹭乱了孔自己脸侧的墨发,丝丝缕缕黏与的面颊,犹如木刻的古旧雕像开裂出的隙。

        “放开、呃啊……”

        孔的双手按于地坤瘦削的肩膀上,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人,热的搅弄令他的双止不住颤,好似有条的虫子钻进了骨里作恶,纵着双蹭乱下的褥单,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坚实的凭依。

        而被快意盖过了疼痛的膝盖,包着伤口的白布早已被血成红巾,一丝血锈气幽幽钻入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信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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