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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言

犯了癔症一般,一个劲儿地叫他“再唤一声”。孔哪儿知他说的是何意思?到了后来,满脑就只剩腹下酥的出格感受,将要出时,前端却被指腹恶意堵住。

        “文举学长,莫不是忘了方才自己说过的话?”

        陈悠悠开口,纤长的手指仔底端慢条斯理地抚了几下,漉漉的前一个劲儿地想往外涌,孔的腰离榻弓起,好似主动将自己送过去,而那天乾的信香又躁动起来,迎面扑上来撕扯啃咬。

        地坤信香被打得措手不及,饶是受此影响若于寻常地坤的陈,也不禁皱了眉,他抚着自己发痛的颈后,俯在孔耳边一字一句:“文举学长,用信香去钳制我一介地坤,可算得上是君子之举么?”

        “放开、呃……啊……你这、孽畜……”

        孔浅色的眸眼之中浮出几血丝,他口中不饶人,却还是勉力收回了自己的信香,而雪的寒气得寸进尺地涌过来,叫他咬牙切齿,吐字的力好似在生啖陈的肉。

        “陈公台,你放开、放开……呃、呜……”

        天乾那分量不算少的男淅淅沥沥溅出,淋了陈一手,鲜明的水声叫孔将整张脸埋进褥单之中,不愿直面。

        他整个子都侧过了去,儿不受控地夹着陈的那只手抖颤,后者从善如,干脆借着物又探进天乾的里。

        这一遭进得更轻易了些,一阵水声刚平,另一阵水声又起,答答的搅弄叫人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孔已顾不上所谓的“君子风度”,心想着要早些结束这场折辱,染了意的哑声闷闷传出:“你、呃……你快些……”

        “学长今日竟如此急色。”

        陈有心调笑,但孔已无暇再与他斗嘴,那的阳物抵在入口之时,他咬住近旁的褥单,惴惴不安等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但属于天乾不可侵犯的本却在这时作祟,一个劲儿地放出信香,在那得有些发苦的兰香当中,为地坤的陈自然受到了压制。

        他一掌按在孔的腰侧,与天乾的反抗针锋相对,将自己一点一点送进去,而另一只手拨开孔脑后的墨发——发颤的指尖险些与发丝打了结,在腰没入之时陈低下

        “什、呃呜——”

        来自颈后的撕咬令孔发出沙哑的悲鸣,天乾的那只有放出信香的作用,如今被当作地坤一般对待,深入肉之间的牙齿虽无法送入信香,但来自脆弱的疼痛依旧出了孔的许多眼泪。

        他下意识地反抗,比陈要高大一些的也好,比地坤要优越一些的力气也好,在颈子受了伤痛的情形之下,竟起不了作用。

        陈像是一饥饿的凶兽,叼着孔的颈子不放,他纤瘦的腰摆动起来,及腰的柔顺长发一,端的是一幅赏心悦目的景致,然而对亲受着的孔来说,倒真似个酷刑了。

        天乾那本就不用作承欢,那儿小而浅,最初纳物时连带着胃都泛出酸苦的异物感,到后来酥渐起,满胀的耻意在孔心中越膨越大,在他被寻到奇异的一点,弄得眼泪都止不住时轰然破裂。

        古板的人强忍着泪水,闷闷的哽咽自褥单之中传出,属于儒士的躯有几分文弱之感,但到底有着天乾的骨架子,比之陈要高大不少的子蜷起,受不住似的一颤一颤。

        他膝盖的旧伤因弯曲已全然裂开,嫣红的血随着被推摆蹂躏的落下一串儿一串儿的红珠子,屋中的血腥气渐,再度勾起孔脑中那些足以化作噩梦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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