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啊啊……”
铂伊司果真放慢了些速度——事实上,为了确保受孕的成功率,他需要在吉尔伽美什的人造子里;它的位置比女人的浅很多,也隐蔽很多。他不停变换着在男人里戳刺的角度,一边随口接话:“为什么不想被呢?”
“……”吉尔伽美什张了张嘴,源源不绝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淌下,他呆呆地,凭本能回答上人的问题:“我不想生小宝宝……”
“不生小宝宝,就可以随便了?”铂伊司的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小孩子,他感觉自己快要找到那个神秘的腔了,心情明媚了很多。
吉尔伽美什似是被这强词夺理的逻辑搞迷糊了,他摇摇:“也、也不能……啊、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对我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铂伊司忍不住轻笑出来,难得一见地,他竟然起了一些逗逗对方的想法:“吉尔伽美什,买卖没有你这么的。”
“而且,你也不见得会怀上我的孩子。”铂伊司:“事实上,我们不确定什么样的基因会适合你,只好把看起来不错的都试了一遍——这就是你被送往凝腥的原因。你的会自然选择最优秀的那粒种子,让它生、发芽……这样看来我岂不是更亏了?辛苦半天,却未必有所收获。”
“那你、你一会儿后面吧……”果然,吉尔伽美什从不让他失望。在冥思苦想了一阵子后,他给出了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答案。铂伊司忍着笑,继续问:“后面是哪里?嗯?是哪里?”
吉尔伽美什早已丧失了正常的判断力,小声哭着胡乱:“是……是门……呜!不,是屁眼,是屁眼!”
铂伊司深一口气,感觉下胀得发痛。他强忍着的望,一点点开那柔的子口,慢慢把整个进去,严丝合。那人造子格外感,刚进去他便感到男人的一阵绞紧;他拧紧眉,双眼微红,表情终于慢慢舒展。
在他下,金发男人的则明显一僵,疯狂挣扎起来;可偏偏那口是个向内凹的形状,一旦进去便很难出。他只好一边泪一边摇,哀鸣:“不是说好不进来的吗……”
铂伊司缓缓吐息,平复动得过快的心脏;以他目前的状况,就连这样的交都显得过于剧烈了。他赤走下床,找到几粒药片,就水服下。床上的金发男人兀自呜咽着,轻轻蜷起,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孩。铂伊司看着他,突然:“你可恨我?”
吉尔伽美什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药效还没过去,仍是一副痴愚混沌的状态,宛如被玩坏的布娃娃。铂伊司叹了口气,披上衣服,没有再床上的吉尔伽美什,只是淡淡地说:
“要恨就恨吧,你的不幸确实由我一手造成,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但还请你不要怪罪西鲁芙,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留下这句话后,他慢慢走出憋闷幽闭的卧室,走上落地窗外的阳台。他趴在栏杆上,俯视风津内的景色;北国特有的长飚风来,清清爽爽,动他前额的刘海,他看起来像最孤独的一个少年。
在因德的传说里,长飚风是风神的呼,能把一切污秽涤干净。
轻微的脚步传来,停在他的后。铂伊司没有回,只是温声:“这次你可要看好他了,西鲁芙。”